“哥,我还记得我读初中时,村子里有一户人家的亲戚,早年搬到了安昌市,他孩子在安昌市某局上班。那些年他们偶尔会回一次家。那会,他给我们描述安昌多繁华、他在安昌多牛!我还小,那时候都是通过道南一套了解安昌的,电视里都加了滤镜嘛!那会觉得安昌可牛了,现在自己来这边上班了,真的挺失望,城市规划甚至比不过安州市。”王成提了一杯啤酒。
“你现在可是安昌炙手可热的领导啊!能有这感触说明你确实成长了。”叶浩说。
“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能怎么样?有心无力啊,你说这个开发区那个新区,不断往里砸钱,我能理解,但我理解不了在现在这条件下还在…算了不说了,多说无益。”王成低头在沸腾的烤鱼炉子里夹菜。
“其实领导好当。”叶浩突然来这么一句。
“怎么说?”王成问。
“老百姓其实并不懂这些。比如,我今天想要把南红主干道全部重建,举债投资20亿。当然,县委对外说,这是为了南红发展需要、为了大南红发展理念的贯彻…保证老百姓一定会双手赞同…虽然实际上有可能只是我觉得这条路不好看了而已。只要我想做的事,我就能找到理由。”叶浩说着也干了一口酒。
王成顿了顿,想说什么,抬起酒杯还是没说。
俩人吃过饭后,各自打了台车往家里走。
回到家,王成进了书房,他很郁闷地自言自语:“到处都在搞钱呐!”
打开本地新闻界面,看到了不少不愿也不想看的新闻:记者暗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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