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高临下望着纪时然,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即便是被酒精麻痹后,反应迟钝的纪时然也感觉出来了。
不一样,很不一样,此时此刻,他眼前的段修远真的很不一样。
“你……”怎么了。
纪时然话未出口,便被人堵在了嘴里。
段修远俯下身来吻他,手臂紧紧拥着面前的人,像是要把人揉进自己的血肉中一样,他不知足地卷纪时然的唇。
纪时然被亲软了腿,嘤咛一声瘫倒在了段修远的怀里。
没有任何阻隔,他的脸贴在段修远修长结实的肌体上,听着他胸腔沉沉地震。
“你喝了我的酒,所以?”
段修远的声音又低又沉,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魅力,纪时然犹豫了片刻,想到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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