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一道封印。
在门外的时候,纪时然一直贴着段修远不住地蹭,语气含糊不清地问他要喝什么酒。
段修远矜持稳重,一手把着他防止他摔倒,一手拿出他在自己晨累胡乱作祟的手,不让他的动作太过于着火。
然而纪时然不满地啧了一声,一双手放荡不羁,坚持在段修远的衬衣下肆意游走。
段修远额上青筋微现,薄唇紧抿,一副隐忍的表情。
看的凌海是胆战心惊,默不作声地给司机打手势,开快点开快点啊!
下了车,凌海甚至没敢上前去搭把手,在原地目送段修远半拖半抱地带着纪时然上楼,眼里是又激动又兴奋。
进了门,地位瞬间扭转。
段修远反身把纪时然压在门板上,眉眼沉沉地看着在自己胸前作祟的一双手。
“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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