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熙笑着亲了亲她的小脸,“总得让姑姑休息一下吧。”
莹姐儿闻言又冲晓晓伸出了小手,要多无情有多无情,牧熙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脸,问晓晓:“她这性子像谁?”
晓晓也有些好笑,她摸了摸莹姐儿的脑袋,并没有抱她,“反正不像我。”
牧熙又举了她一下,手臂有些酸,干脆将她放到了床上,莹姐儿又继续玩七巧板去了。
晓晓没再管她,她将牧熙拉到榻上坐了下来,仔细瞧了一眼她的手臂,“明天肯定要泛紫,还是擦一下药吧。”
她说完,就命丫鬟寻来了药膏,硬是给牧熙涂了点药,涂完,还忍不住说她,“还有几个月,就是你十七岁的生辰,京城这么多儿郎,你真没有瞧上的?今年若再不定下,等到明年,真有些晚了。”
这些话,也就亲近之人,会直接说。
大晋的女子一般都是十五、六岁出嫁,虽然也有等到十七、八才嫁人的,大多是亲事已经定了下来,父母舍不得女儿,才硬是多留了两年,像牧熙这样,十七岁还未定下亲事的少之又少。
牧熙浑不在意道:“晚就晚呗,总得遇到想嫁的,明明无意,愣是成亲,婚后的日子可想而知,我可不想辜负哪个少年郎。”
每次劝她,她都有理由,晓晓不由点了点她的脑袋,很是为她头疼,午时,裴修寒没有回来,晓晓留牧熙在王府用的午膳,一直到下午,太阳没那么晒后,牧熙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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