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人家讲的还挑不出什么纰漏,甚至林望泽听着还想给她鼓三声掌,“说得好!!”
林望泽脑瓜子有点疼,会议结束后,给她开了个小会,“陶组花,那个啥,我非常理解你现在的喜悦和激动,但工作上还得严谨一点吧,你那个破戒指到底有啥好看的——”
在陶鹿因眼神下,林望泽把破字去了,“戒指看多了就不新鲜了,你说是吧?”
陶鹿因指尖摩挲着戒指,弯唇,嗯了一声。
林望泽瞬间毛骨悚然,还没见她笑得这么温和过。
陶鹿因语气更柔,“但戒指这个东西不论新不新鲜,反正一辈子也就戴这一个。”
她说着装模作样叹了口气,有点遗憾的样子,“还没戴过第二个人送的戒指呢。”
林望泽:“……”
陶鹿因在组长那儿秀完还不够,又回到工位上找白嘉年,她戴着戒指的无名指敲了敲白嘉年的桌子,“刚刚会议内容记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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