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直视着祁甚:“不错。”
“明日冰河围猎再与你算账。”祁甚摇头一笑,往吴衣那处走去,见罗浮云还没打算松手反而跟了过来,皱眉:“小云儿,你还打算跟我坐一起?”
罗浮云一改先前的戾气,笑得魅惑卿卿,又瞥了一眼神色不动的吴衣道:“祁君,你我许久不见,当真不能同你坐一起?整日同那棺材脸朝夕相对,不会厌倦么?”
祁甚面色一沉,挑眉看了一眼吴衣,对方似乎也微微抬眸跟他对视了一眼,却眼中清淡无波。
见状,他又挂上可掬笑容摸了摸罗浮云的脸道:“厌倦!当然厌倦!我家这个闷葫芦哪有我们小云儿会来事儿?这样……”
祁甚压低了声音,只可惜在座的都没睡听不见,尤其是离得最近跟一座雕塑一般的吴衣。沈清言啧啧一声:“我要是吴衣,非得把这对狗男女揍得爹妈认不出来,然后捆成粽子浸猪笼!”
顾城不语。
“厚颜无耻。”
沈清言一听有人说出了他的心声,便朝着那位勇士看了过去,居然是令危崖。沈清言挑了挑眉,他一直以为令危崖瘦成这么一个骨头架子应该也是个软骨头,没想到这位灵石洲的洲王还挺硬骨头?
“怎么?”祁甚笑顿了,他推开依偎在他身侧的罗浮云,目光瞬间就沉下,压迫感迎面,虽然在笑却令人指寒,“令君好像有什么话说?”
沈清言默默抓起一把瓜子,嗑起来,“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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