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一个人在家,没有任何保护措施。”他闭上眼,“我很害怕。”
言轻将信将疑地去调保镖和保安的排班表,说实话他虽然还有沈臻的保镖职位,但从没履行过,因为作为助理已经让他忙疯了。
虽然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假期,但他看见今天晚上的排班的确是空白,还是沉默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
“别人都不敢这么跟我说话。”沈臻冷笑一声,“你在质疑我?”
他现在只想有一人出现在自己面前。
一个人就好,到他身边来。
他会打电话给言轻,是因为他总能给自己最满意的回答,仿佛他永远不会惹恼自己。
“如果你害怕的话——”电话里男生似乎当真在认真思考,“你别挂我电话,有什么事电话里告诉我,我一边赶过来。”
“不过我这半吊子水平真不一定能保护你,你知道我连狙击都是现学现卖的,你有哪几个比较熟悉顺手的保镖?把他们的名字告诉我,我安排他们随后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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