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老师。”他已经站到了地上,对神父微微颔首,“我可能不能和你们一起离开了。”
“为什么呢?”神父心平气和道,“你知道,我们这趟目的地是温莎堡,如果你被血族污染了,就更应该去接受圣水洗礼。”
“不管怎样,你还是我最看重的继承人,我倾注了最多希望的孩子。”神父神色温和,看上去对他的态度一如既往。
这样反而让尤利卡更加逃避。
他平静道:“谢谢您……但您还是当我没有资格了吧。”
他杀死过一个血族。虽然可能在其他人看来,这不算杀人,大概并不会怪他。
只有自己才知道,他扣下扳机的那一刻,有些概念就不一样了。
而且他自己都没发现,几乎已经被血族蛊惑沦陷了,即使每天都会做噩梦,噩梦里一定会出现一双带着戒指的手,和猩红迷乱的眼睛,在那双眼睛里看见同样迷乱的自己。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一个人给你留下多深的印象,在于改变了你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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