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夫人也是因为这点才反驳不出,但她最会胡搅蛮缠,立即反驳:“既然成了家,那就夫妻一体,我们家小山在外面多辛苦,供她吃供她穿的,她难道不应该也出力吗?你这个妈妈好不讲道理,女人出嫁从夫,天经地义,到了你口里,倒是说我们家的不是,我倒想问问,难道夫家有难的时候,还不能让她当嫁妆吗!”
刘妈妈:“你那是有难吗?你那是恨不得杀了人家,然后独占人家的嫁妆。我且告诉你,没门!你瞧着吧,你也继续闹吧,这事情越闹越大好,闹到皇后娘娘的面前去,请她评评理,看看这天下,有没有夺儿媳妇嫁妆去娶平妻的!”
以势压人果然吓住了莫老夫人,她来的时候确实是凭着一腔“孤勇”。孙子被人夺走了,她悲痛万分,只想杀了刕晴牙这个杀千刀的,根本没有想那么多,没有想到皇后娘娘身上。
她倒是想到了折霜,但几次见面,折霜都是一副温厚无害的模样,她并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刘妈妈就冷哼,“你别在这里耍横,我且告诉你,我已经去叫官兵了,待会儿你就吃牢里面好好的吃吃饭——哎呦喂,这也好,省了你们家好几顿饭钱,毕竟大牢里面的饭是白吃的。”
莫老夫人听见这句话彻底慌了,这怎么,同僚之间的事情,还能闹到官府去呢——
她僵硬着脸庞,支支吾吾的道:“你们将军呢,我来跟他说,都是同袍——”
刘妈妈十分不耐烦地站在大门口甩了一下帕子,“哎呀我说莫老夫人,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听不懂人话么?早跟你说了,这同袍同袍,可没有哪家的母亲拿着砧板上同袍家里来的,既然来了,那就割破了,然后就再也没什么同袍了,割袍断义,这话听说过没?”
正好此话刚说完,就见莫干山匆忙跑来了,气喘吁吁的,听了刘妈妈这句话,顿时脸就黑下来:“刚刚那句割袍断义,是你说的,还是你们家将军说的?”
刘妈妈:“不管是我说的还是我们家将军说的,这话都是被你们家这砧板菜刀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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