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无论哪个“她”,都只是“她”而已。
这个梦很长,长到白蜚清醒的时候,恍若隔世。
她似乎在梦中经历了许多,但仔细一想,却又什么都不记得,她忘记了自己做的是什么梦了,但奇异的是,睡觉之前的担忧和难过都消失无踪了。
她知道阮软生了颗蛋,她知道阮软并非蜉蝣,她知道有一个神秘女人的存在,她知道两个人的生命并不对等。
但她不再担忧了,也不再害怕了。她知道这些问题的存在,但却不会伤心难过了,也不再想着要尽力解决。
这很奇怪,但她并不觉得奇怪。
冥冥中有着一只手掌,安排好了一切。
白蜚将怀里的小人儿挪到一边,悄悄起身去准备早饭。
小蜉啾突然生蛋打乱了她的安排,她要仔细地考虑一下接下来该如何做。但最重要的是,小夫郎马上就要醒了,首先要填饱他的肚子。
食物端上桌,小夫郎从卧室里走出来,他脸侧有洗漱过后留下的水珠,怀里抱着那枚蛋,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乖乖地吃着盘子里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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