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那侧的远端?流动展厅?”范宁突然神色凝重。
他想起来了半年前自己来到美术馆时,最开始正是前往的这个方向。
当时走着走着他觉得臭味越来越浓,心中逐渐发毛,后来被挡住的去路给了他一个撤退换边的理由。
“去那边看看,大家小心一点。”范宁抽出了自己衣襟内的指挥棒,带路跨出活动大厅的门,灵觉已经全力催动。
希兰熟练拔出军用自动手枪后跟上,她这几个月按照范宁的交代做了大量的射击练习,至于琼…她有尝试过范宁给出的建议,不过从训练成效来看,她的天赋完全和射击没有关系。
狭长的昏暗画廊里,三人成一串缓步行走。
那种霉味中夹杂着的腐臭味道果然又越来越浓了。
范宁握着指挥棒徐徐开路,琼在中间,希兰则持着枪步步倒退,凝视着后方的黑暗。
不得不说这种环境下后背和前方一样让人感到不安,三个人如此行进,给了彼此很大的心里依靠。
“你们还有听到吗?”期间范宁问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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