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后背贴着门,顿了一分钟那么久,才慢慢向前走。
她颤抖着手,掀开白布,外婆除了嘴唇白一些,样子很平静,像是睡着了。
这样子怎么可能是离开了呢。
她升起期翼,扯起一抹苦涩的笑,说:“外婆,您是不是在跟溪溪开玩笑呢,是不是在怪我没带你回老宅,我车子已经联系好了,您起来,我们现在就可以走了......”
外婆面容依旧安详,明溪去握她白布底下冰冷又僵硬的手,抽噎着,“外婆我什么都不要了,以后就陪您在老宅住行不行......”
她把头贴在外婆的胸膛上,声音很轻很轻。
“您能不能答应我一声......求求您了答应我一声......”
可是叫了许久,外婆也不愿醒来,她紧搂着外婆的脖子终于哭出声来。
不是抽泣也不是哽咽,而是撕心裂肺的。
那声音再硬的心肠听了,都要被软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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