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花懿欢以为他要走,但他没有,他只是将烛火熄灭,又重新回到榻子上揽住她。
男人贴着她的背,花懿欢有些不适应,在他的怀中并不舒服,许是因为体质原因,他的怀抱依旧是冰而冷的,好似无论怎么,也暖不热。
还好,还好她从没想过要温暖他。
她强撑着,一直没入睡,那酒中已经提前放了些药,她需要等他的药效发作。
那不是别的药,只是一些会使人昏睡的药罢了,更高阶的毒药,她也弄不来。
花懿欢静静地挨着时辰,不知多久过后,她终于感觉出来,身后,男人的呼吸已经变得均匀而平稳。
她试着动了动身子,身后人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她将那只仍然揽在自己腰间的手一把扔开。
她坐起身,冷冷地望着睡在身侧的人。
很奇怪的是,他这样的人,在她身侧睡着的时候,却没有丝毫的防备,好像一个单纯的孩童一样。
花懿欢由此笃定,他的幼年时候,一定过得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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