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离得远,他起身去拿。快他一步,那瓶水先被司桷羽面无表情地扔过去。
刚好砸到打针的那边手臂,司景程嗷地喊了一下,默默觑他大哥,敢怒不敢言。
谢不宁捡着床边的凳子坐下,看他用胳膊夹着水瓶,另一只手跟瓶盖较劲,问道:“你这段时间经常接触什么东西?”
比上次看起来,面相更倒霉了。
谢不宁鼻子轻轻翕动,果然,从他身上传来那股似香似臭的奇怪味道。
眼睛一尖,谢不宁从他身上捻下一根软毛,白色的,像是某种动物掉落。
“就和以前一样,每天不是家里就是上班。有了她以后,我连聚会都没再去过。”司景程叹气,“哦,这应该是她养的狗粘我身上的毛。”
“狗?”
司景程有点醋意地说:“是。她人善良,对狗特别好。”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人不如狗。
说着,那瓶水还没打开,他随手伸给谢不宁:“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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