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维尔是哼哼唧唧疼醒的,说疼也不太准确,只是异物入侵过于的不适感逼得他从睡梦里睁眼。
“你……”他动身挣了下,娇气的领主还未改掉颐指气使的习惯,脾气来了直接就发,“做够了就滚,别烦我……唔呃。”
体内的手指突然发力,向上一勾,身体像是过电般让泽维尔打了个抖。
“抹药,安分点。”里昂的声音平淡的像是死水一般,没有任何起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克己禁欲的修道士,手上做的事也不过是对受难者的慈悲。
“嘁。”泽维尔只觉得虚伪,喉咙像是常年曝晒的荒漠那般干涩,声音沙得几乎没法正常说话,却仍赌气般和里昂对着干,“抹什么药啊?干脆烂掉了……嗬……也方便你,咳……咳咳,你扔,咳咳咳。”
里昂停下手中的事,抬眼去看他,泽维尔像支快枯萎的花,眼眶红彤彤还浮肿,额头上黏着几绺碎发,即使脸上因为刚刚的负气晕出红酿但依旧遮掩不了苍白的底色,箍在脖子上的项圈没有皮革保护生硬的边缘已经在柔嫩的皮肤上磨出了两道红杠。
发现里昂在看他,泽维尔也不服气地睁大双眼瞪了回去,那双眼睛疲惫、脆弱还带着不易察觉的畏惧,以前那明明可以和大海相媲的蓝色现在却多出了杂乱的红血丝,不复纯净。
总是用这副可怜样卖惨,心里默叹,里昂像是认命般将上药的手指抽出,起身去前厅倒水。
泽维尔的倔脾气上来了,就是水都递到嘴边了他也能死咬着牙关不肯去沾一滴,尽管身体都开始违背意愿极度渴求起来。
里昂眉头一皱,把人往怀里一带掐着的脸迫使他张嘴,哗啦啦地直接给人灌下去。
“唔……唔……”有骨气的泽维尔象征性反抗了两下后就顺从了,甚至不需要里昂在强迫他,自己就乖巧地抱着杯子大口大口地往下吞,结果喝得太急,剩下了将近一半的量直接喝洒了出来,身下的被褥也被淋湿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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