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不敢。”
“本王看你敢得很。”刘霖轻哼一句,又道:“先前既是装出来的,想必甚么琴棋书画亦是不会的。”
琴儿抿了抿唇,心虚道:“此般不会,拳脚功夫还是会些的。”
“你倒会耍嘴,适才不是说内力俱废?”
琴儿面色一白,又不敢答话,好在刘霖不做计较,转言接道:“本王今日兴致高,却也不与你计较,只是……”
琴儿心内一阵打鼓,又听得他说:“只你不会弹琴,何必叫这名字?不如本王替你另取一个。”
琴儿闻言一喜,只因他这名字本就是白玉莲所取,每每听人喊来都觉一阵屈辱,好似黥刑之犯、见不得光,今次听得刘霖之言,不免喜上眉梢,言道:“若得王爷赐名,奴儿实乃三生有幸。”
刘霖却调笑道:“这却好办,你既不会弹琴,便在‘琴’前加个‘问’字,取个求索之意,念来亦算好听——好奴儿,便唤你问琴,你可觉好?”
琴儿……问琴面上一热,讷讷道:“若是王爷爱听琴,奴儿去学便好,不消王爷如此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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