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儿抿着唇,眸中水雾弥漫,显得极是委屈。
刘霖却伸手捏住他腕处,不管不顾道:“一个小小的男倌儿,又非是甚么金枝玉叶,这双手上却连个茧子都无有,你不觉着奇怪吗?又或是说,这双手长年舞刀弄枪,也不知留下过甚么痕迹,你为防万一,这才将其一并抹去?好奴儿,那锈蚀之药可疼的紧,你是怎么捱下的?”
琴儿双目垂泪道:“公子,是这阁中老鸨指望奴才做棵摇钱树,这才娇养着奴才。”
“是吗?”刘霖摇了摇头,两指轻轻捋过琴儿须发,又佯作可惜道,“本公子可不是甚么心善之人,你若不说实话,只怕今日出不了这房门……只是可惜了你这张脸,实在合我胃口。”
琴儿身子一晃,双眸紧紧盯着刘霖,喃喃道:“公子,您喜欢奴才这张脸吗?”
刘霖伸出手背轻轻蹭了蹭琴儿面颊,道:“美人垂泪,如何不怜?”
琴儿闻言一震,也不知想了些甚么,竟是猛地凑身上前,在此人唇上狠狠一碰。他心内又羞又怕,双眸大睁着不敢阖上,只为了瞧清刘霖神态,却见这人挑了挑眉,也未多阻拦,反是向后一仰,又好整以暇得看着自己——被这人一瞧,琴儿胆气愈盛,饧眼启唇,又待奉上唇舌,他本是表决心草草一碰,这回却叫此人扣住后脑、探启牙关,二人唇齿交缠,隔了许久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琴儿面上愈发红润,忽又哀声求道:“公子,奴才是受人所迫……您带我走吧。我内力已失,决计伤不了您的……我、我……这地方实在不是人待的,我往后定会乖乖听话,绝不叫您为难……”
“嘘——”刘霖面露不耐,伸出一手轻捏他指尖,朝他念道,“本公子一向不喜拐弯抹角,你这张脸甚合我意,我见了确实欢喜。我不管你旧主是谁、所做为何,只是你这一遭若是随我而去,便得一辈子听我的话,往后若有悖逆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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