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霖一生见过许多美人。
清丽者有、妩媚者有,动人心魄者、蚀骨销魂者,所见所赏、何其多也,只是美人虽好,终归是皮囊一副,在他看来,也与金银俗物并无不同。
少时红妆敷,白发老难梳。
是以他虽喜风流、贪欢爱,却也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只是眼前这人是个例外。
刘霖两指一夹,将酒杯接过,双眼却未看向身前之人,只是状若无意道:“琴儿?这是你的名字?”
美人双眸轻动、眼波流转,柔声禀道:“回公子,小奴便叫此名。”
刘霖仰头将佳酿抿入喉中,轻叹一句:“见你玉簪束发,想是已过冠年。”
琴儿掩唇一笑,面露羞涩道:“奴儿将至廿岁,已不小了,幸蒙公子垂青。”
今夜正逢十五,该是月圆佳日,暖香阁内本应客满盈门,谁料却只迎了一位客人。这客人也未入甚雅致厢房,反在楼下一处暗房内入座,只见他斜倚软塌、手持酒杯,端的一副慵懒华贵之姿,正直直望着眼前敬酒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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