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感情一事,她从来都是委婉又容易害羞的,因他才变得勇敢,可为什么却被他这般奚落,这般不放在心上?
是哪里,究竟是哪里不对。
她眼眶很酸,几乎要掉下泪,执拗地问:“你我是夫妻,我这样说有什么不对么?为何发笑?”
“夫妻。”
岑骥淡淡咀嚼着这两个字,又勾起了嘴角,却只能感到无尽的苦涩。
“夫妻……”
他伸手扣住李燕燕的腰,捏住她的下巴,迫她抬头,与他四目相对。
早发觉气氛不对,连大气都不敢出的怜青,不由惊叫:“陛下……”
“再叫,”岑骥带白翳的眼里闪过淡漠杀意,“再多叫一个字,就杀一个你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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