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不是岑骥教你的。”半晌,他说,“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熟知谋略?你当真是岑骥表妹?”
李燕燕手腕被牢牢攥着,心头泛起恼怒:“岑骥的表妹就不能通晓谋略了?这是什么道理?若是我真做了对古大哥、对镇州军不利的事,军师自可罚我;可我投了拜帖登门,献计献策,纵有不周全之处,军师也不能任意阻我离开吧?”
“岑府的马车还等在外面,你不放我走,他们必然要问的。”她气哼哼地说。
范殊却笑了,手上的力度放松了些,带着几分自嘲,说:“说了不必惊慌,范某在你眼里就那般言而无信?只是有几句话……”
他顿住,清了清嗓子:“……只是想问,今天这番话,为何对我说,而不是对岑骥说?是舍不得玷污他的光明磊落,还是,怕他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岑骥早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却还是一次次袒护了我……李燕燕心想。
她敷衍道:“他只是武将,你是军师,自然不同。”
范殊神色一黯,松开了手:“是么,看来阿蕊不会与我交心……是我误会,以为遇到了知己。”
李燕燕不清楚范殊的深浅,见他松手,立刻起身,边解释说:“我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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