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一个逃兵和一个逃奴,岑骥说起被抓怎么还能如此心平气和,李燕燕着实不懂。

        “要、要是躲不过会怎样?”她颤声问道。

        岑骥嗤笑了声,没回答,反而瞥了她一眼,奇怪道:“你在抖。”

        李燕燕没吭声。她也不想抖,也想勇敢点,不叫岑骥看笑话,可两世积累的恐惧不是小打小闹,她管不住自己不争气的身体。

        “不过……”岑骥看着那黑压压的长流,又拧起了眉头。

        许久,土路上终于出现了队伍的尾巴,看那队伍渐渐远去,岑骥扶着树站起身,眉宇间一片阴晦。

        他收回眼,低声下了个结论:“河东要乱。”

        “为——啊!”李燕燕也跟着站起身,没想腿脚麻木,要不是拉住树枝,差点又要跌回去。

        “为什么这么说?”她站稳身子,又问。

        “刚才那队兵,不都是往南走,兵分两路,去北边的全是精兵,没有新收的壮丁。这里往北,最近的大城是忻州,距离龙城二百里,跑快点半天就能往返,忻州守将是王磐亲儿子……他徐承意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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