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光祚远在南方,他被流放到何地微臣并不知道。而且微臣根本没有杀害他的理由!陛下,您不要含血喷人!”
蒋皓羽毫不客气地将那“陈”字腰牌扔到康逸面前。康逸瞬间气得脖子通红,额头青筋暴起,嘴角不自主抽搐,他用余光居高临下瞥了腰牌一眼。
“康丞相对此物并不陌生吧?”
“陛下有话直说,不必转弯抹角。”
“陈将军向来与公孙光祚无仇无怨,他为何会派人去谋杀公孙光祚,难道康丞相会不知其中缘由?”
康逸气愤地甩开衣袖,指着蒋皓羽厉声说:“原来陛下仅凭一个小小的腰牌就断定是微臣派人谋害公孙光祚?难道您不知道公孙光祚曾有多少仇家吗?再说了,只凭此腰牌就认定谋害公孙光祚是陈将军?属实草率!难道您就没考虑过有人存心陷害微臣和陈将军吗?”
“混账!康丞相你是在质疑朕吗?”
“然则微臣就要蒙受陛下的污蔑诽谤之罪吗?”
“若然康丞相没派人暗杀公孙光祚的话,请你拿出自证的证据,表明你没安排人实行暗杀。”
对于蒋皓羽的无礼要求,康逸快要气晕过去,今日是女儿的生辰,他可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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