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从正殿走到改作了产房的偏殿,那里头,也都已经准备好了。
金銮殿里。
霍以骁神色凝重。
待散朝了,霍怀定问了一句,才知道温宴快生了。
“有快有慢,”霍怀定道,“暄仔就是个皮的,我当时正在衙门里,小厮急匆匆来报信,我忙不迭往大丰街跑,才跑进大宅,就与另一个来报喜的小厮撞了个满怀。我才知道,竟然已经生完了。”
还没有体会到什么叫焦急难耐,什么是听着妻子的痛喊声急得焦头烂额,霍怀定一概没有体会到,儿子就被稳婆交到了他的怀里。
比吞人参果,都还回不过来神。
霍以骁促笑了一声。
因着太子妃临盆,赵太保和金太师亦没有寻霍以骁,左右近来没有大事,殿下歇一日也无妨。
皇上更是不会召他去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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