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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我说，这可不符合我们昨天商量好的流程吧？”
中年人慢吞吞地按掉了手里的开关。炮机的嗡嗡声消失了。
“昨天不是都灌过肠了？玩完之后也好好清洗过，明明今天直接操也不碍事吧？”
中年男人耸了耸肩。“昨天的录像带已经发给金主了，因为在厕所灌肠的那部分没有录进去，所以金主还要再补录一份——而且还指定了溶剂。你就别抱怨了。”
胖男恨恨地挪下了床，在摄像机的死角悄声无息地在地上啐了一口。中年男人混当没看见，单是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取出那里面已经准备好的溶剂。
和昨天不同，这一次他只拿出了一袋灌肠液，只是那袋溶剂看上去似乎与之前那次用的不同。因为太宰治多看了那袋子两眼，中年男人特意把它提过来放在太宰治鼻尖上坠了坠。
“一会儿这些东西可是都要灌进你屁股里的，能认出来是什么吗？”
冰凉凉的液体沉在眼睛前，在塑料包装袋的挤压下发出小小的泡泡破裂声。会问这个问题的话，难道是什么他应该会认出来的东西吗？太宰治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那袋半透明的粘液，脑海中翻过自己所知道的黑市上各类用于性爱的液体，不过哪个都难以和眼前的东西对上号。是什么新型药物吗……？不，应该不是。
太宰治迟疑着摇了摇头。
“真可惜，”男人说着，把袋子从太宰治鼻尖上拿下来，“看来真是个不居家的人。是用土豆淀粉冲兑的溶剂，我以前倒是没有试过这个，不过听说确实有一些妙用，姑且可以好好期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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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慢吞吞地按掉了手里的开关。炮机的嗡嗡声消失了。
“昨天不是都灌过肠了？玩完之后也好好清洗过，明明今天直接操也不碍事吧？”
中年男人耸了耸肩。“昨天的录像带已经发给金主了，因为在厕所灌肠的那部分没有录进去，所以金主还要再补录一份——而且还指定了溶剂。你就别抱怨了。”
胖男恨恨地挪下了床，在摄像机的死角悄声无息地在地上啐了一口。中年男人混当没看见，单是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取出那里面已经准备好的溶剂。
和昨天不同，这一次他只拿出了一袋灌肠液，只是那袋溶剂看上去似乎与之前那次用的不同。因为太宰治多看了那袋子两眼，中年男人特意把它提过来放在太宰治鼻尖上坠了坠。
“一会儿这些东西可是都要灌进你屁股里的，能认出来是什么吗？”
冰凉凉的液体沉在眼睛前，在塑料包装袋的挤压下发出小小的泡泡破裂声。会问这个问题的话，难道是什么他应该会认出来的东西吗？太宰治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那袋半透明的粘液，脑海中翻过自己所知道的黑市上各类用于性爱的液体，不过哪个都难以和眼前的东西对上号。是什么新型药物吗……？不，应该不是。
太宰治迟疑着摇了摇头。
“真可惜，”男人说着，把袋子从太宰治鼻尖上拿下来，“看来真是个不居家的人。是用土豆淀粉冲兑的溶剂，我以前倒是没有试过这个，不过听说确实有一些妙用，姑且可以好好期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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