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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猫亲自跟你们说的？”方乐生问，脸上的表情分辨不出喜怒，又问：“他怎么说的？”
褚墨看向陆筱筱，他觉得这个问题还是陆筱筱来回答比较合适。陆筱筱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一把枪，“当时的情况比较特殊，我掏出这把枪之后，老猫就激动起来。他说他自己绝不会认错，这枪是他送给方婷的。”
“再然后，老猫拜托阿墨帮他在水城寻找与方婷有关的人。我跟阿墨合计了一下，他要找的人很可能就是你。”
王飞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问道：“为什么是他？”
陆筱筱看着方乐生，觉得有些难以启齿的，褚墨暗暗地在她掌心捏了一下，鼓励她将真话讲出来。
“老猫和方婷曾经是两情相悦的爱人，出于一些特殊的原因没有在一起。后来老猫到了国外，为了缅怀方婷这个人，不断地找寻与她面貌上有相似之处的女人。”
“一旦见到某个女人的五官与方婷很相似，他就会将那个五官取下来作为收藏，好让自己一直都记住方婷这个人。”
王飞皱着眉，有点生理上的反胃。以收藏人体为乐，这难道不是变态吗？他偷偷看向方乐生的脸，方乐生脸上的表情相当平静，只是眸子里像是烧着一团火。
他问的讥诮，“你们的意思是，这位收藏人体的变态可能是我亲生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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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墨看向陆筱筱，他觉得这个问题还是陆筱筱来回答比较合适。陆筱筱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一把枪，“当时的情况比较特殊，我掏出这把枪之后，老猫就激动起来。他说他自己绝不会认错，这枪是他送给方婷的。”
“再然后，老猫拜托阿墨帮他在水城寻找与方婷有关的人。我跟阿墨合计了一下，他要找的人很可能就是你。”
王飞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问道：“为什么是他？”
陆筱筱看着方乐生，觉得有些难以启齿的，褚墨暗暗地在她掌心捏了一下，鼓励她将真话讲出来。
“老猫和方婷曾经是两情相悦的爱人，出于一些特殊的原因没有在一起。后来老猫到了国外，为了缅怀方婷这个人，不断地找寻与她面貌上有相似之处的女人。”
“一旦见到某个女人的五官与方婷很相似，他就会将那个五官取下来作为收藏，好让自己一直都记住方婷这个人。”
王飞皱着眉，有点生理上的反胃。以收藏人体为乐，这难道不是变态吗？他偷偷看向方乐生的脸，方乐生脸上的表情相当平静，只是眸子里像是烧着一团火。
他问的讥诮，“你们的意思是，这位收藏人体的变态可能是我亲生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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