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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各位看到这个视频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人世。”方老淡淡说着，苍老的视
线像是透过屏幕看向外面的人。
“我是个要死的人了，在我死之前，有很多事情需要澄清。我们方家，我和成
才，都做过一些很不好的事情，不仅害了自己，还对众多无辜的人造成了伤害。”
所有人都在耐心听他下面的话，颜胤却冷着脸，几乎贴着许书辛的身子，压低
了声音问：“你从什么地方得到这种东西？”
许书辛没有回头，脸上还带着公式化的笑容。答非所问：“你应该感到高兴，
这么多年的诋毁和污蔑就要得到澄清了。”
颜胤不想听这种打太极的回答，只想知道对方究竟从什么地方得到这个。方老
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在录视频。人死之前或许会想到很多的回忆，但未必忏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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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像是透过屏幕看向外面的人。
“我是个要死的人了，在我死之前，有很多事情需要澄清。我们方家，我和成
才，都做过一些很不好的事情，不仅害了自己，还对众多无辜的人造成了伤害。”
所有人都在耐心听他下面的话，颜胤却冷着脸，几乎贴着许书辛的身子，压低
了声音问：“你从什么地方得到这种东西？”
许书辛没有回头，脸上还带着公式化的笑容。答非所问：“你应该感到高兴，
这么多年的诋毁和污蔑就要得到澄清了。”
颜胤不想听这种打太极的回答，只想知道对方究竟从什么地方得到这个。方老
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在录视频。人死之前或许会想到很多的回忆，但未必忏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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