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看着那带血的牙齿,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我说……我全都说……”
这种混迹在社会底层的人,一个比一个识时务。
丢了两颗牙的螳螂十分明白,再不老实点很可能会真的丢了命。他虽然把自己这辈子活的十分见不得光,但是好歹他现在还不想死。
“早这样不就得了。”王飞挪开踩去螳螂半条命的那只脚,对他先前的不识相无语。
都知道这屋子里坐着的人就是褚墨了,竟然还敢耍花腔,这不是上赶着给阎王爷拜年——找死么。
螳螂擦擦嘴边的血迹,缩着肩膀像只受惊吓的鹌鹑一样盘腿坐在地上,“哎哎呀呀”的疼了半天。褚墨敲了敲桌面,螳螂瞬间就跟打了止疼药一样,口齿清晰利索的交代起来。
“那个文件,真不在我这里了。”
他面含惊惧的看了看褚墨,苦着脸说道:“那个在微信上联系我的人,本来说好了,我把文件偷出来放到他指定的地方,他就再给我转两千块钱。但是我把东西放在那里,回来以后等了好几个小时都没等到,他还把我拉黑了。”
这回比上次说的合理多了,最起码听起来像是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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