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既然嫁了谁,就跟定谁了,绝不会对婚姻不忠诚。”她突然想起陆正先对自己的母亲,不由咬牙切齿地道。
这样的陆筱筱,让褚墨的眉宇见隐见一丝柔和,“你心里清楚就好。”
可陆筱筱哪里会说这么煽情的话惹他感动,看他高兴她就有些不开心,毒舌地继续说道,“毕竟,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虽然两句话都是一个道理,可后来说的话落在褚墨的耳朵里,着实是难听。
褚墨俯身贴近她,他的下巴触到她的脸颊。
因她醉酒折腾一夜,他光洁的下巴生出了一些细小的胡渣,正好当做是惩罚,他不依不饶扎着她细嫩的皮肤,凝视着她的眼睛说道:“再说一遍。”胆大包天的女人。
陆筱筱被他强烈的雄性气息包围着,顿时蔫了。
哪里还有半点之前和他麦芒针尖针锋相对的强势样子,她明白他一向是吃软不吃硬,讨巧地撒娇道:“不敢说,我哪里敢和老公顶嘴。”
一声老公,让褚墨冷硬的心瞬间呆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地推开面前的人,故作平静地说:“好好说话,别怪声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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