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薄祁渊出院回到家,看到门边鞋柜上那串钥匙,心里一个咯噔。

        他冲上楼,看到云笑的那间房已经被搬空了大半,所有关于她的东西,丝毫不留,连地毯都卷走了。

        唯独只留下了那坛青梅酒。

        薄祁渊揭开坛盖,喝了个痛快,头脑一热,连夜去了云家。

        云母被吓到了,忙要佣人去叫云笑过来。

        女儿已经跟她说要离婚,理由不要问,只需要接受结果就好。

        她既疑惑又可惜,但还是选择听女儿的,刨根究底没意思。

        这都快凌晨了,准前女婿喝得醉醺醺的跑过来,黏黏糊糊的真是没眼看。

        云笑牵着一只拉布拉多过来,这是她的导盲犬“丹妮”,日常生活给了她很大帮助。

        还没走近就闻到一股浓烈酒气,熏得她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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