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之后,她就再也没来过,临走前还在我这里签署了器官捐赠书,说能用的都拿走。除了眼角膜,她要给指定的那个人。”
说到这里,老专家推了推眼镜,关切的询问道:“你是她的家人吗?她现在怎么样了?”
看到薄祁渊的脸色,却被吓了一跳,这个男人的脸色白得吓人,比刚进来的时候更加难看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刚在自己这里被判了死刑……
薄祁渊走出医院,心前所未有的茫然和空落,还有不可知的恐慌。
太阳渐渐西沉,而他的眼眸被这火红刺得越发通红。
今天,他眼睛大好,出院,本该是个好日子,一切都被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给颠覆了。
中餐晚餐都没吃,他却没什么饿意。
薄祁渊又联系了徐教授,确认了给自己眼角膜的人是云笑。
“按理说,活体移植是不行的,但你太太求了我很久……就是不知道怎么的,原本定的手术日子突然提前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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