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快十点的时候门廊那边有了动静,陆谨尔没起身,却再也看不进去那台的手术,倚着沙发扶手看“连轴转”的程主任朝自己走来。
看来这几天深市的气温突然高了不少,程彦穿了件白色的棉布半袖,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的文件袋,衣服头发倒还是干净整洁,不过脸色确实透露着几分疲惫。陆谨尔看了一会儿,露出一个不冷不热的微笑。
“怎么没睡?”程彦对着打扮整齐的陆谨尔明知故问,眼睛盯着气色好了不少的那张脸看。
“你说呢?”陆谨尔反问。
“等我。”程彦如实回答,态度真诚,把陆谨尔看得一愣。
好几天没见到人,原本在心里歇斯底里的怒火却又憋了回去,陆谨尔平静地“嗯”了一声。
表面毫无波澜的陆谨尔,让程彦捉摸不透,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弥补。即便那天后来的事,包括覆盖标记都是无法意料的意外,但他给陆谨尔的伤害是真实的。这几天接连不断的手术,才让他没有在愧疚的痛苦里越陷越深。程彦打开手里的文件袋,同时他注意到陆谨尔变得有些奇怪的眼神。
“要是离婚的话,我爸的股份还是我的,我没做错任何事。”陆谨尔的心脏不由自主地发颤,他看向程彦,把话说得云淡风轻。
悲伤瞬间占据程彦疲惫的双眸,挺拔身形此刻染上几分颓丧,说出口的话字字透露着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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