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雷尔一贯温和的脸逐渐冷下来,琴酒精瘦的腰身还在自己的身下,但是那张俊美的脸依然保持着近乎冷漠的从容,如果不是凌乱的银色长发和被撕裂的衣服碎片,谢雷尔都要以为是自己被身下人撕开衣服了。
真有趣!“这是新的对决吗?”谢雷尔诡异的笑了,“胜者依然是我。”
他翻出另一个口袋里的新型手铐,将琴酒的双手强行翻到背后拷住,这样一来,琴酒的手再也无法行动了,琴酒趁着对方弯腰上拷时,抬腿偷袭却被谢雷尔一把抓住脚踝,谢雷尔将人翻过身,手指抵住穴口粗略的抽插两下,就将自己蓬勃的凶器缓慢又不容拒绝的送进柔软的肠道中,琴酒感到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一阵撕裂的疼痛,他痛到牙齿打颤,冷汗布满光洁的额头,他扭动着腰试图将凶器挤出,却不知在凶兽看来如同求欢的雌兽。谢雷尔深吸口气重重的顶进去又缓缓的抽出,小穴痛到不停的搅动,这让谢雷尔差点忍不住狠狠蹂躏肉穴的欲望,谢雷尔小幅度的抽插着,等待穴口彻底松软,琴酒被后面的凶器折磨的痛的极致,却又隐隐感到一股舒爽,他咬唇忍着痛,不忘寻找反击的时机,突然,琴酒感到腰间一股大力把自己抛起,等他站稳时发现谢雷尔环抱着自己,两人站立着干着自己,他企图抬腿后踢却被对方一记深入插得双腿失力。
谢雷尔比琴酒高了十公分,这短短的十公分却在性事中给琴酒带来莫大的刺激,琴酒只觉得身后隐秘处被硕大滚烫的硬物一点点深入,肠道抚慰着熟悉的客人,客人在肠道热情的照呼下奋勇向前。太深了!琴酒难耐的摇了摇头想要摆脱这恐怖的感觉,可是因为站立的姿势,他的肉穴根本无处可逃。
谢雷尔感受着自己的庞然巨物进入到禁地深处,他掐着柔韧的细腰,看着窗外呆滞的人群,说出恶毒的言辞,“既然你喜欢被人围观,我们现在去找他们来加入我们吧。”
琴酒被深入到迷糊的大脑猛然清醒,他咬牙看着外面的人群,心中对谢雷尔的恨意更上一层,这个狗杂种!
琴酒努力的抗拒着向前走,然而他自己也只是被挂在男人的凶器上,男人重重的捅到肠道深处,琴酒被推动着向前一步挪动身体,刚稳住身体,体内的凶器缓缓抽出,拉扯着肉穴带动身体后仰,就这样琴酒在众人前面随着身后男人的顶弄一前一仰的走近。最可怕的是,他的前面硬起来了,在这短短几步路他被男人抽插了十几下,每一次都干到最深处,好不容易走到玻璃前,前面形状优美昂首挺胸的美玉已经被自己吐露的湿液打湿了,就连那片银色森林都湿漉漉的贴在苍白的皮肤上。
琴酒被谢雷尔顶着压在玻璃窗上,冰冷的玻璃唤醒他刚刚经历酷刑后混沌的大脑,他透过玻璃窗看着外面的人,看到他们吃惊、恶心、沉醉等等等等的模样,太恶心了,他感觉自己想吐,突然他感受到一股强烈悲伤的视线,他微微转头循着视线看去,黑色的卷发,绿色的眼睛,赤井秀一,你在难过什么?
谢雷尔压着琴酒贴着玻璃看向窗外,他也注意到那个似乎和琴酒相熟的探员,呵,就把你留在最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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