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很干脆利落的吐出两盒药,沈代灵弯下腰捡起地上凭空多出的两盒药,确定了下成分,吞入腹中。
她这安稳了一些,后院却依旧烛火通明。
京城有名的老大夫擦了擦额头的汗忍不住问道,“王爷,方才可是这位仁兄想出了这灌水之法?”
周大夫一听顿时皱起眉头撇清关系,“怎么可能,这般低劣的妇人手段,我怎么会用,你休要血口喷人。”
老大夫一愣,想起刚刚书画递过来撕毁了的药方,讽刺的开口,“目光短浅,想来这连洗胃利尿之法也不是你想出来的,若不是这法子先行实施,这小丫头早就性命不保了。”
“简直荒唐,又是灌馊水又是恨不得她撑死的,世上怎有如此治疗之法?”
老大夫不愿与他多言,他看向容燕启,目光中有些期待,“不知是王爷府上的哪位人才想出来的法子,可否让老夫与其讨论几句。”
容燕启摩挲着腰间的长刀,刀柄散发着森森寒意,他嘴角下沉,眸中闪过一丝狐疑,沈代灵又耍什么花样,而且这怎么可能是那愚蠢的毒妇想出来的,一定是她又想折磨书琴,误打误撞立了功。
一直守在书琴旁边的书画听见此言又联想起妹妹的惨状,忍不住低下头抹泪,幸好妹妹福大命大。
老大夫得不到答案有些可惜,容燕启随意应付了两声,正准备离开,目光落在他袖间的镯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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