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别之时,他赠我四个字,没有多余惜别的话,我的心却暖得像冬日的阳。
他走遍四方,向来是别人为他送别,这一次,换成他为我送别,我固执的觉得这是我的不同。
从西藏回家,我买的机票,不到两个小时我就下了飞机,重新回到了平原大地,呼吸着浑浊却熟悉的空气。
回家之后,父母没空理我,只是嘱咐我注意学校的开学时间,然后就各自忙碌去了。
我一个人在家呆了几天,临去学校的时候去山庄拿了我三年前落下的那把雪花伞。
军训之后,我被晒黑了一些,原本白皙得有点病态的皮肤总算正常了一些。
我在学校交了一个朋友,顾清浅。
她随性开朗,一遇到什么好笑的事情都会和我分享,我看她笑得花枝乱颤,也会忍不住勾起唇角。
从前我总是在家养病,高中大半时间都是在家自学,几乎没有朋友。而那些初中时期的同学,更是几年不曾联络。
细细算来,我竟只有顾清浅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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