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真当她是软柿子,随便拿捏。
“抱歉…是我做错了。”错在不应该一时鬼迷心窍听取虞晟景的鬼主意,他擅长的是循循善诱才对。
“原谅我好不好,再给我一次机会吧,醉醉。”男人低垂下高傲的头颅,主动牵起虞醉的手,放在自己的颈脖,她感受到了上下滚动的喉结,以及透过脆弱表皮传达到手心的脉搏跳动,这也传递给了她一个信息。
把自己的要害悉数呈现,你随时都能杀死我,我对你毫无威胁。
“有病。”她感动吗?她不敢动。
往日里叱咤风云,高高在上,连个眼神都不屑于施舍给他人,别人口中的‘商界新贵’,为了得到她的垂怜居然乞哀告怜的哭求屈膝,她不会感激,只会害怕,虞秦渊做到这个地步,面子都不要,自己怕是难以逃脱。
虞秦渊是个死脑筋,咧着嘴笑得病态,如虞醉说的,他可能真的有病,“那醉醉原谅我吧。”
她被虞秦渊的不要脸气得冒烟,终化作讥讽的冷笑。
与此同时,门口慵懒的身形一晃,他似乎站了很久,头与肩膀靠在漆刷的门框上,不约而同的冷哼引起了虞醉的注意,她偏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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