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笨狗低声应下,也打开了车门,右脚刚踩上地面,一股酸软就爬遍了全身,如果不是先生眼疾手快地拉住他,八成他现在已经磕到地面上了,
“谢谢先生。”软的没边,
“披着。”宋砚聿示意他把风衣裹在身上,等了几秒段灼还是没有动作,宋先生耐性差,最讨厌等待,“不愿意?倒是我没考虑好,小狗都是该被遛的。”先生掰过他的下巴,两两对视,先生挨近他,贴着他的耳边说出来的荤话让他按耐不住,性器被箍着隐约又有了想要抬头的欲望,胀痛从腿间弥漫开来,掺着先生的气息又变成了一股不知源头的爽麻,
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之下,段灼只觉得腿软,加上膝弯被先生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他也不去挣扎,依着本能顺从的跪到了先生脚边,没骨头般,跪的不像话,
“先生,别气,小狗不是故意的。”手臂环上先生的小腿,脸颊贴着先生的膝骨,硬邦邦的,和先生一样,但段灼就是想要,
他一直都是专一且坚定的,
第一次被聿先生吊起来抽的时候,他问过段灼到底想要什么,
当时的段灼茫然又费力地抬起头,入目就是他哭花的脸,满脸的泪,但还是那副执拗又倔强的嘴脸,小蜘蛛相当勇敢地说道:
“我想要您爱我。”
也因为他这句话毫无顾忌的剖析,惹得聿先生直接火冒三丈,质问他在发什么疯,也嘲讽他不自量力,一顿鞭子强硬的将段灼的冒头的心思按压了大半,但他低估了小狗的忠诚度,也低估了一位爱慕者的决心,
段灼不气馁的、一次又一次的莽撞,终于让他松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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