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可以征,粮和船——”掌握在袁术手里。孙策拔出手指,清澈透明的汁液地从他的指缝流向掌心,淌得满手又湿又滑。孙策暧昧地在周瑜的胯上涂抹,抹了几下,似乎嫌液体不够,又探指到花穴里蘸了些许,在周瑜的皮肤上继续他未完成的“杰作”。
周瑜猛抓住他的手,怒气冲冲地看着他问:“你在做什么?”
孙策笑道:“写字。你猜我在写什么?”周瑜两靥飞红,偏过身去。无非是在写自己的名字之类无聊的东西,圈地的动物似的在周瑜身上打标签,周瑜觉得此种行为无聊至极。孙策按着他的肩把他压平在席上,手指在花穴里勾弄,雨露期的坤泽哪里经得住这种诱惑,花穴局促地收放,送出一股股暖融融的淫汁,沿着臀缝流向会阴,沾湿了阴囊又往席面滴落。手指灵巧地在会阴处打着转儿,转到臀缝里,转到花穴外,沿着这条探索过无数遍的道路,轻车熟路地兜进幽暗的深穴,探到一汪春水,盈盈地绕他指尖。
“阿瑜,你里面好多水。”不知怎地,这句话像突然点燃了周瑜身体里的淫欲,平趴在席上的周瑜忽然难耐地曲起腿改成跪姿,撅起雪白的屁股在空气中毫无章法地扭动。透亮的淫液沿着大腿根一行一行地下滑,淫靡的图景毫无遮掩地铺陈在孙策眼前。孙策添上一根手指,周瑜似乎好受些,安静地伏在枕上喘气。孙策迅速地捣弄,花穴里啪啪的不知是肉还是水的声音,周瑜听到令人羞耻的淫叫,大量液体随着孙策的手指动作往外溅射,席上、周瑜的臀上甚至孙策的脸上,到处都是。
“哈……阿策……”周瑜不自觉地分开两腿,经过充分扩张的后穴若隐若现,从外部看进去水汪汪的,穴口还在吮吸着空气。孙策一边套弄他的玉茎暂作抚慰,一边勾着淫水落到光洁如玉的脊背上,这次不像在写字,倒像在画图。
周瑜似想到什么:“刘繇……嗯……刘繇见不得袁术的人做丹杨太守,那我们……帮刘繇换一个他待见的。”若有丹杨在手,粮和船自可以从丹杨调拨。孙策停下来,好奇地凑到周瑜面前。周瑜颤颤巍巍地举起右手,贴在他脸上道:“交给我。”他见到孙策笑起来,问他,“笑什么?”
孙策偏头啃了啃他的指尖:“我的公瑾马上为我出谋划策、建业立功,榻上为我水乳交融、生儿育女,我发现我这一生,好像有你就什么都能做成了。”
“傻瓜。”周瑜跨到孙策身上,小腿蹭着孙策慢慢往前提,虚虚夹住孙策的腰,“那你要对我好,要一直对我好——啊!”
花穴吞入矗立的肉柱,从上到下,从龟头到根部,都被温热柔软的肉壁严严实实地包裹按摩着,简直把孙策的灵魂都吸了进去,孙策爽得发出一声轻呼,连连点头:“好……好一辈子。”
蒋钦派去的士兵从寿春驮回来满满四只麻袋,都是搓成药丸的药末。他检查完去回报孙策的时候,那个庐江城里来的坤泽衣冠楚楚地站在议事厅的角落里,和前次蒋钦看到他的淫姿媚态相比,好像脱胎换骨一般,清丽纯和,落落大方,端的是大家公子风度。蒋钦暗想,雨露期当真能使坤泽换一个人。他在议事厅中扫了一圈,问:“孙……将军呢?”
“他不在。”原来他正常的时候声音是这样的,清朗有力,字字铿锵,蒋钦竟然觉得这人一定很适合指挥三军,又急忙晃晃脑袋把不切实际的念头赶出去,他可是个——他是什么人呢?蒋钦忽然迷惑,他对这人的所有了解都是从流言蜚语中来的,统共也只见过周瑜两次:一次是寿春和兄弟们远远地偷看热闹,一次是昨日他柔情似水地坐在孙策身边。周瑜见他不走,又问:“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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