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0U血的事情。你怎么都不和我说?”
她的声音里似乎带着闷闷的鼻腔。
陈珂又思考了一会,才明白过来。
“我忘记了”他平静地说,这倒是实话,也许是大脑的自我保护功能,那一晚发生的一切都很模糊,他也尽可能避免去回忆,回忆那种痛苦又无助的绝望“只是一件小事,只要能救你,就算要把这条手臂都给你,我也不会犹豫。”
她按在他皮肤上的力度骤然重了些,又意识到什么一样,慌忙收回手,小心地将他卷起的袖子放下,将褶皱抚平。
“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陈珂m0m0她的头“不要胡思乱想。”
裴清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闪烁,她的嘴唇几次动了动,又闭上了,只是一个劲地揪着背子一角。
陈珂曾是迟钝的人,尤其是面对情绪多变的nV孩子,迟钝到对方明确地哭出来,他才知道人家是在难过,可他却对裴清的情绪越来越敏感,哪怕看不见她的表情,他也能感觉到她的yu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陈珂握住了她的手,许医生教的一点知识,他早就背得滚瓜烂熟,他知道,她在不知道为什么而焦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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