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冷笑一声:“梅儿姐姐,你衣不解带的伺候娘子,其实就是为了娘子的那点积蓄吧。你也别恼羞成怒,教坊司里有什么情义可言,姐妹们哪天不是在逢场作戏?
“因为都知道男人只是要咱们的身子,真要以为和那些嫖客有真情,那是傻子。浮香娘子就是这样的傻子。
“许银锣当初成宿成宿的歇在阁里,还不花一个铜板,娘子为了他,连客人也不接待了。还自己倒贴钱上交教坊司。别人抬她几句,她还真以为自己和许银锣是真爱,你说可笑不可小。
“现在她病了,快死了,那人有来看过她?”
这话说到梅儿的伤心处了,她咬牙切齿道:“贱人,我要撕了你的嘴。”
两人扭打起来。
“住手!”
门外,浮香穿着白色单衣,虚弱的似乎站立不稳,扶着门,脸色苍白。
扭打停了下来,杂活丫鬟低着头,一言不发,尽管这个女人已经病恹恹的,似乎风一吹就倒,但她当初是那么的风光,以致于留下的印象深刻的无法磨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