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七安点了点头,接受了郑布政使的解释。
“你们应该知道朝廷派了使团来调查此案。”许七安试探道。
“我们听赵晋说了,他定期会传信回来。但我们不敢去找使团,害怕遭到灭口。镇北王连屠城都做的出来,何况是使团呢。”背着牛角弓的李瀚义愤填膺。
“我就是主办官。”许七安强调自己的身份。
众人面露喜色,京城距离楚州万里之遥,但许银锣的威名他们是知道的,如雷贯耳。
许银锣破获一桩桩奇案,加上佛门斗法事件,名声大噪。许银锣不在楚州,楚州却有他的传说。
郑兴怀起身,整了整衣冠,作揖道:“请许银锣为楚州百姓做主。”
许七安没有回应,而是反问道:“郑大人对楚州现状有什么看法?按照你所说,楚州既已屠城,又怎么会是如今歌舞升平的景象?”
郑兴怀脸色一僵,颓然道:“本官亦是毛骨悚然,疑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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