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陷入诡异的寂静。
三司的官员、侍卫噤若寒蝉,不敢出言招惹许七安。尤其是刑部的捕头,刚才还说许七安想搞一言堂是痴心妄想。
此时,只觉得脸颊火辣辣,忽然明白了刑部尚书的愤怒和无奈,对这小子恨之入骨,偏偏拿他没有办法。
当然,最颜面扫地的是褚相龙,身为镇北王的副将,他在边关手握实权,回了京城,同样不需看人脸色。
纵使是朝堂诸公,他也不怵,因为能主宰他生死、前程的人是镇北王。诸公权力再大,也处置不了他。
渐渐养成跋扈张扬的性格,直到此刻,在许七安手底下狠狠栽了个跟头。
褚相龙一边告诫自己大局为重,一边平复内心的憋屈和怒火,但也没脸在甲板待着,深深看了眼许七安,闷不吭声的离开。
他只觉众人看自己的目光都带着嘲讽,一刻都不想留。
甲板上,船舱里,一道道目光望向许七安,眼神悄然发生变化,从审视和看好戏,变成敬畏。
银锣的官职不算什么,使团里官位比他高的有大把,但许银锣掌控的权力以及背负的皇命,让他这个主办官变的当之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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