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听起来就像是杨川南的狡辩,确实就是狡辩,所谓狡辩,就是没有证据的掰扯,试图摆脱责任。
而身为都指挥使,衙门为山匪输送军需,责任最大的是谁?肯定是他这个最高级别的长官。
这一点毋庸置疑。
“杨大人,你们中出了一个叛徒啊。”许七安也觉得他在狡辩,但没有妄下定论。
杨川南似乎看出了他们的不信任,顿了顿,说道:“齐党确实有干这些事,但知道周旻身死,我才后知后觉了整个事情的脉络。
“显而易见,我是齐党用来当替罪羊的,真正与巫神教勾结,扶持山匪的另有他人。我本想偷偷找到证据毁掉,明哲保身。可惜你们快了一步。”
这是快了一步吗?这是你还没出泉水,我已经推高地了....许七安扭头看向两位白衣。
打酱油了大半个月的三位术士,此时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他们一直在用望气术观察杨川南。
“似乎没有说谎。”一位白衣术士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