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莲道长略作沉吟,说道:“第一个不对劲的地方是监正的袖手旁观,倘若镇压在桑泊的是司天监的初代监正,最焦虑的应该是他才对。但他很安静....嗯,也有可能这个阴险狡诈的老东西早就不在观星楼了,暗中行动也未可知。”
许七安无声颔首。
初代监正和现任监正必定势如水火,理由很简单,师父被镇压了,徒儿心安理得的当着监正,执掌司天监,很明显是塑料师徒情破裂了。要不然,以监正一品的实力,人宗道首也拦不住。
“第二个不对劲的地方是元景帝,桑泊案发生的第二天,他取消了城禁。呵呵...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哪有放虎归山的道理。”
许七安当即说道:“这两个问题我思考过,我当时的猜测是,或许就是打开城门,引蛇出洞....嗯,我无法接触、掌握到监正和元景帝的状态,层次太高了。”
“是这个道理。”金莲道长说:“你找我谈话,不止是这些吧,六号与桑泊案有关?”
“准确的说,恒远和尚的师弟,或许与此案有关。他无故失联后,我愈发肯定了这个猜测。”
“你果然已经去过青龙寺,知晓了恒远的身份。”金莲道长并不意外,随后反问道:“师弟?”
“青龙寺有一个和尚,法号恒慧,一年多前与誉亲王的嫡女平阳郡主私奔。誉亲王深受打击,卧床不起。这件事的背后牵扯到勋贵和文官两股势力的斗争。”许七安抓起茶壶,倒了杯水,润喉后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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