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看来这注定是一场没有收获的行程。”许七安终于喝下了进寺以来第一口茶,叹息道:
“大师,你可知最近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的桑泊案?”
恒清大师不说话。
许七安用眼神示意同僚们稍安勿躁,继续说:“我这件案子的主办官,是陛下钦点的。这不是因为我简在帝心,受陛下赏识....”
许七安长叹一声,欲说还休。
恒清大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正好,这件事也憋在我心里很久了,既然到了寺里,就与大师好好说说。”许七安措词片刻,道:
“前些日子,我奉命去抄一名犯官的家,陛下仁慈,没有连坐府中家眷。可是抄家时,几位同僚见府中女眷漂亮,便起了歹意,欲强行凌辱.....其中一位女孩只有十二三岁。
“我无法忍受这样的事,当即阻止了他们,与上级发生了冲突,并险些斩杀了上级。我因此被判腰斩。故而陛下将桑泊案交由我处理,让我戴罪立功。
“我的好友说,是我太冲动,正确的做法是先行忍下,待事后再向衙门举报,可那样一来,女孩已经遭了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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