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没有解释冲突的原因,没有为许七安辩白,因为她知道,这些都不重要。
父皇不会在乎谁对谁错,父皇只在乎谁有用,谁能办事。
果然,元景帝甚至没有犹豫和思考,颔首道:“好,既然怀庆为他求情,朕就允他将功补过,协同办案,若半月内抓不住毁坏太祖庙的真凶,朕直接斩了他。”
“谢父皇。”
....
皇子皇女们离开御书房,与各自的侍卫会合,长公主从侍卫长手里接过自己的佩剑。
二公主挽住同胞兄长,太子殿下的胳膊,小声道:“哎呀,被怀庆给抢先一步。”
太子摇摇头:“未必是好事,此案连魏渊都觉得棘手,怀庆只是走一步闲棋。那铜锣真能破案,是意外之喜。若不成,怀庆也没损失,本身就是要腰斩的。”
“哼,怀庆心真黑。”二公主皱了皱小巧的鼻子,问道:“哥哥,永镇山河庙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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