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新年摇了摇头:“慕白先生不是我请的,是我大哥自己的关系。司天监的白衣我也不认识,同样是大哥自己找来的。”
许宁宴什么时候和云鹿书院的李慕白大儒相识?这也许是有许新年牵桥搭线。但司天监的白衣又如何与他一个胥吏相识?
朱县令愣在当场,满脑子都是“不可能”三个字。
许宁宴在他手底下讨生活有些年头了,一直是个沉默寡言的小透明,与同僚的关系说不上坏,也不至于掏心掏肺。
没啥大本事,除了能打。
倒是这段时间忽然变的又机智又油滑,与王捕头称兄道弟,与同僚把酒言欢。
但无论如何,也不至于得到大儒的赏识,得到司天监白衣们的友情。
“如果是这样的话,许宁宴的身份地位就不可同日而语,就算是我,也得对他客气一些....等他明日点卯,我试探试探口风,看具体是怎么回事。”朱县令心里想着。
许玲月瞪大她的卡姿兰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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