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看不见,她直接放在他手里,这一下,瞎子倒是没躲。
“你闻闻,这个味道的是用来擦手的,这个味道,是吃的,一天三次,一次两粒,你可别记错了。”她逐个将瓶子打开,凑到瞎子跟前闻。
瞎子倒也顺从的吸气辨别,听着高云端把药瓶放在桌上,开口:“药我收下了,回去吧。”
还是那副生人勿近的语气。
高云端也不在意,站起身朝他家里看了一圈,所谓家徒四壁就是这样吧。
干净倒是挺干净,除了粗陋的工具,他家里几乎什么都没有,可不干净呗?
墙角堆着不少糠薯,那地方阴凉能存放很长时间,可除了糠薯也就只有一些菜,其他什么都没有,看来,他还真是顿顿都吃糠薯呢。
“瞎子叔,你得种点别的东西,总吃糠薯对身体不好。”她忍不住开口。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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