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充盈淡淡沉香味的西装外套丢到驾驶座上,靠回副驾真皮靠背,安静而坐,任由宛若可以撕裂人的悲恸横行在心间。
车没熄火,钥匙卡搁在中央扶手的隔档处。
可对于南曦一点用处没有,她没驾照,开不走。亦如她刚刚表述的内心,对方置若罔闻,看不到。
手指点上控制屏,把温度调高两度。抽抽让心酸堵住的鼻头,避免难受总爱涌上眼眶。
莫大的委屈无法忍受,拿出手机照下车内,编辑好信息。
在望见时间那刻,又全删除掉了。
半夜12点多去告状,张母看到再传到张奶奶耳朵里,只会徒增对老人的担心,折腾得老人睡不好,别无其它好处。
打开通讯录,上下翻找遍,手指停在段静媛的名字上,发条信息:段姐,休息了吗?
不忍心折腾张家老人,更别说南母,这会回云尚,即便她一句话不说,也无异于在南母面前展现两人吵架了。
耳边免不得被叨叨,最关键会让南母操心整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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