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适应了一段时间后他开始有规律的用假阳具操弄起自己来,一开始他还能忍不住只发出一些轻哼,可渐渐的不知是药性上来了还是欲望上头了,他有些压不住自己的声音了。
一声声娇媚的淫叫透过墙壁进入了三兄弟的耳中,一时间三人听得面红耳赤。最后还是歪心思最多的维嘎子开了腔,“爹不在,咱们是不是该照顾好小妈啊。”这句话说的引人遐想。
柏博不想搭腔,倒是一旁的马高心思单纯的询问道:“我们不是有好好照顾小妈吗?”
“嗨,那是在日常生活上,现在小妈寂寞难耐,难道我们不该照顾照顾?”
“行了!维嘎子,别再说了,要是让爹知道你存了这个心思,小心他打断你的腿!”柏博将维嘎子越说越离谱只能呵斥他住嘴。
维嘎子一脸鄙夷,“别装的好像正人君子的样子,小妈来了一个月,你敢说你每晚听着他的淫叫你没硬过?你不去就别拦着兄弟我,我还就不信了,我们不说小妈不说,这荒山野岭的谁能知道。”
说罢维嘎子就起身离开,柏博和马高听着隔壁门开开关关的声音,随后又响起了金渐层惊恐地喊叫,“维嘎子!谁让你进来的!出去!你快给我出去!啊~别,别碰我的肉棒,哦~不要,不要用木棍操,啊~~咿啊~~被操了,被维嘎子的鸡巴操进来了,哦~~~好爽~果然还是有温度的鸡巴最爽了~嗯~~~好深~~~啊~~~~”
柏博最终还是压不下心中躁动的欲火,带着马高一起进了隔壁金渐层的屋内。
一进门眼前的一幕不禁让他们血脉喷张,只见维嘎子跪坐在金渐层身后,月光照进室内他们依稀能看见他的肉棒进出着金渐层的花穴。金渐层双腿大开,和正常男人相比他的肉棒小了一号,他们的眼光落在了金渐层肉棒顶端的马眼之上,那里正插着一根很细的木棒,随着维嘎子操弄的频率,金渐层的肉棒一上一下的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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