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有多敬爱,如今便有多愤恨,在他母亲逝去的那天晚上,他和陆冷石之间便隔着一条天堑,永远都过不去的一道坎......
“放肆!”果然,他说完那句话之后,陆冷石就忍不住了,他一拍桌子,整个人愤怒地都站了起来。
“呵呵......”陆景止嘴角勾起冷笑,变不多说话。
空气仿佛静止,书房的空间内是死一般的压抑,景四握着剑的手都出了汗。
上位者的威压果然不可小觑。
只有陆景止一个人像没事人一样,将一杯茶喝了个精光。
景四余光看见一点茶水都不剩的绿窑茶杯,不得不赞叹一声主子的心理素质。
这心理素质是真好的。
陆景止表情平静,可是他心中远没有表现出来的一片平静,只是他和陆冷石一场博弈。
他唯一能仰仗的就是陆冷石对他们母子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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